的那座高楼,她也把我拉上去,我知道她想把我推下去,可是最后她怕了,她怕我和父亲一样离开她。”
陆自衡记得很清楚,那天是父亲的忌日,她像以往一样和他们去墓地祭奠父亲,她还会装作伤心的流眼泪,也会装关心他的模样,亲他的发梢和额头。
像任务完成了这些后,她把他带去了一座高楼的顶层,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钥匙。
那时候他还不懂事,他哭了,求着她不要他放上去,叫她妈妈。
她说:“这是你爸爸跳下去的地方,是不是很美。”
她也跟着哭了,可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最后他站上了那个栏杆上,再走一步,他就会掉下去,和他父亲一样。
陆自衡的肩膀在颤抖,就像陷入那天不可自拔。
叶洛跪在沙发上,双手环绕在陆自衡的颈上,伏在他的肩头,带着哭腔哄道:“我们不要在想了,好不好,陆自衡,我求求你了。”
陆自衡没有任何反应。
叶洛有点儿慌,贴着陆自衡的耳朵说:“陆自衡,你抱抱我好不好。”
叶洛跨坐在陆自衡的大腿上,下巴抵在肩上,手一直在抚摸着陆自衡的后颈。
终于,叶洛感受到腰上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