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蹭他的脸颊，软软地求他：“哥，帮我。”
程南川将他按回床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唯歪头用脸蹭着他按在肩上的冰凉的手，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你说了要帮我。”
“行，我帮你！”程南川咬牙，“帮到你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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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唯第二天早上醒来不理程南川了，准确的说，昨天程南川“帮到他满意”的时候，宁唯就没脸看他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不知道和程南川做了这种事之后要如何收场，所以他只能躲着程南川，拒绝和他说话。
今天还要录节目，宁唯出了门，看见其他嘉宾，更不好意思了。昨夜一些被他忽视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他简直没脸见人，更生程南川的气了。
他整整一个上午没有理程南川，午餐的时候去洗手间洗手，被程南川堵在了厕所里。
“别跟我闹脾气，嗯？”程南川揽住他的腰。
宁唯推他：“你别占我便宜。”
程南川脸一黑：“我占你便宜？”
宁唯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却犟，低下头不说话。
“看着我。”程南川捧起他的脸，“你觉得我昨晚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