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走到房门外，霍正文站定，对黎洲道：“如果你能直接叫父亲外公，他应该会很高兴。”
黎洲转头看向夏凉思和陈芸，陈芸看了霍正文一眼，冲黎洲点了点头。
霍正文笑了一下，敲了敲门，把他们带了进去。
病房里，霍宏斌躺在床上，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看见陈芸和夏凉思，老化而浑浊的双眼一亮，朝他们伸出手，孱弱的语气中藏着欣喜：“来啦。”
他朝这边伸出手，霍正文上前扶他坐起来。他朝陈芸、夏凉思伸出两只手，眼神中竟然有一丝期盼：“阿芸，夏夏……”
陈芸上前握住他的手，喊了一声父亲。这声父亲和霍正文口中充满敬爱之情的“父亲”不一样，透着一丝冷淡与疏离。
霍宏斌眼神骤然一暗，这时，夏凉思伸手握住他另一只手，喊了一声外公。这声外公又要比陈芸的语气亲近一些。
黎洲大概摸清了陈芸和夏凉思两人的态度。陈芸可能是因为夏凉思外婆的缘故，对自己这位血缘上的父亲还是有些怨怼，但她没有要求夏凉思也对霍宏斌疏远，因此夏凉思反倒像两人中间的调和剂。
霍宏斌的眼神又亮了起来：“诶！你……胖了些，气色……比从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