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伸手揽住了夏凉思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喊他夏夏,他想说:“幸好,幸好你回来了。”
夏凉思突然浑身紧绷,手里叉子掉了,撞翻了手边的酒杯,张着口粗喘,却喘不顺气,身体在黎洲的胳膊下颤抖着,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黎洲见状,猛地撒开手,站起来退到两米外。
夏凉思这才喘顺了气,摸着喉咙,大口大口地呼吸。那声音,犹如一个破旧风箱。
黎洲眼睛红了,想抽自己一耳光,却只能干站着,连走上前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都不行,不能再碰他,只能等着他自己慢慢平复。
餐厅里静了好一会儿,两人同时说:
“对不起。”
却都低着头,不敢看对方一眼。
气氛搞砸了。
夏凉思吃了药,先回房间睡下了。
黎洲睡不着,也好像没醉,收拾完厨房才回了房间。
他打开墙角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块成年人大拇指指节大小的一块玉,上面刻着一个“璟”字。
在他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蠢猫的时候,有个人把这块玉佩挂到了他脖子上,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脏了,不配它,你替我保管,好不好?”
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