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习炎说罢就走了,然后跟大白和孟娇娇打过招呼,便和苏阳去机场了。
两个人上了飞机,习炎问:“去过新西兰吗?”
“去过一回,和凡凡,那里很适合疗养。”苏阳说。
“所以我才把小言安排在那。”习炎说着褪去大衣,“那边是夏季,我们恐怕穿多了。”
李小言的疗养院位置属于僻静的郊区,两面环山,还有水,也有公园,每到周六周日,公园会有很多聚餐的家庭。
李小言平时会来到公园的一颗大树下,看着河边画画的画家。习炎和苏阳来到疗养院时,他不在,最后在公园看到了他。
那是一个晴和的天气,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远处群山碧绿,近处河水潺潺。苏阳望向大树下的那个男孩,永远记住了这个午日。
他皮肤非常白,五官清秀,他的身体很瘦弱,但让人欣赏的是他的神态。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安静,一种对未来的期待,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比春风还要温柔。
他穿的很简单,白半截袖,蓝色牛仔短裤,往那一坐,恬静,干净,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好像他从来不是生病的人。
“你弟弟好像很喜欢在树下坐着。”苏阳说。
“他说大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