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您这边请，我给您弄杯咖啡，或者茶？”
天啊！我的提成！
苏阳瞥她一眼没吱声，穿着他的纯手工布鞋走出了有钱人的步伐。
待合同一切办妥后，销售员高兴地说：“先生，麻烦您输下密码。”
苏阳输了密码，随即显示无法操作，眉头一皱。
“怎么了？”销售员好脾气地问。
苏阳拽出钱包：“换张卡。”
刷，余额不足。
又刷，余额不足。
再刷，又他妈余额不足。
靠！
我钱呢！
苏阳气得把钱包拍在桌子上，扭头见销售员又摆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冷声问：“你什么态度？”
“没什么态度，我就是觉得人还是踏实一点好。就算你想要折腾我，我可以直接陪你溜，不需要这么折腾。再说，你的纯手工布鞋还是好好保养一下。”销售员一直保持微笑，高级势利眼，真是难为她了。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这双布鞋是意大利大师纯……”
销售员打断苏阳的话：“我知道，意大利的，纯手工。我不感兴趣。”
这是苏阳有史以来最憋气的一天，简直一句废话都不想跟她说，拿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