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出口配额适用哪些国家？”叶晨问道。
“所有国家都适用。”唐老回答道。
“照你这样说，毛熊也适用了？”叶晨有点意外。
“毛熊和美国一样，是重点盯防对像，必须适用。”唐老斩钉截铁的道。
叶晨很讶异，好半天这才回过神，道：“不会吧？毛熊现在不是和我们的关系很好吗？把拖了二十多年的能源协议落到实处了，还卖给我们国家这么多矿产资源。前几天的新闻，据说我们国家最新型的洲际导弹放在天朝和毛熊边境上，毛熊表态并不担心。这种关系很铁了，你怎么说毛熊是重点盯防对像？”
要是唐老说毛熊也适用出口配额的话，叶晨还能理解。但唐老说毛熊是重点盯防对象，那就是进了黑名单，这让叶晨想不明白。
“小叶，你说得不对。我们洲际导弹放到毛熊和天朝边境上，那本来就不是对付毛熊的，那是对付美国的，毛熊当然不用担心。我们要打毛熊，用不着洲际导弹，中程导弹就够用了。”唐老摇头，道：“我们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国家之间的关系转换得太快了，不能不防。”
“国家之间关系转换太快？”叶晨细细品味起来。
“小叶，国家之间没有友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