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持续困扰了他很长时间。
直到现在,梅医生告诉他,贺征曾经非常担心他的喉咙问题,甚至为了他到处找人,提各种要求……
江昀忽然觉得非常,非常的高兴,好像那层一直笼罩着他的阴云,随着几句简单的话,就消失了。
阳台被秋日阳光笼罩,向外看去,晴空万里,入目全是水洗般的碧蓝颜色。
“他……没和我说。”江昀找回声音,难免带了点埋怨。又因为这话有点亲密,而感到些许尴尬。
“是的。”梅医生笑了笑:“一开始我和他通过话,告诉他,不能总是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感觉好点了吗……之类的话。这会加重病人的心理压力。”
“这样。”江昀点点头,又不自觉地向外看,脸上带了点笑。
他现在的心情难以描述,释然与感激并存,久违的放松。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直男了,梅医生这么暧昧的描述,也没有让他脸红心跳,反而有种平静的快乐。
贺征太好了,他们只是勉强能称得上普通朋友的关系,两年不见,他还能得到这样的关心。
就算贺征只是喜欢笨拙的小动物,上手玩一玩,很快就觉得无聊……江昀仍然珍惜这一瞬间的感动。他已经没有什么好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