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昀如梦初醒,张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两人几次单独出去,多是贺征问他答,贺征要他往东他就往东,或者他主动好奇贺征在干什么。
此时此刻他才发觉,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他少了别人带,就像个废物。
“哦什么啊?”贺征突然笑笑:“我刚走神了。想问你是不是遇什么事儿了,这两天都避着我。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江昀突然慌了,更加窘迫,什么叫避着……我哪里避着了!
“没有?啧。”贺征方向盘一打,地上有道避无可避的裂缝,节目组的车略旧,颠得大家一起弹起来。
“真没有。”江昀僵硬地说:“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对得起你这么高的个子吗。”
“这不叫敏感,叫敏锐。而且跟个子没关系。”贺征说。
江昀嘴角抽了抽:“行吧你敏锐……真没有,可能我熬夜写歌了,精神不太好。”
说起这个,贺征有了兴趣,问他写了什么。
江昀总不能把单线的demo给他听,而且还要改,就随便岔开了话题。就算他已经失去了妄想,也想把更好的东西给贺征看。
镇子不大,十分钟就开到地方了。
下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