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都没有。
这件事情许知音已经忘记了,毕竟她有那么多病人,总不能每一个都去记,现在被眼前的男人一提,她立马就把这件事情想起来了。
怪只怪眼前的他,和当时受伤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满满的都只有狼狈,哪里像现在这样子。
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迫人的气息,仿佛只要他在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陪衬。
了解了他的身份,许知音心底也没那么慌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发现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医生,在医院的时候,我那么尽心尽力,也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把我绑来这里?”
还直接绑到床上来了,他是想怎么样?
顾南天看了看被绑着的许知音,皱了皱眉,随即冷声问道:“谁让你们绑她的?”
保镖无辜地道:“不是您让把许医生请过来么?所以,我们……”
“我都说的是‘请’,你们就是这样请人的?”
“以前顾爷请人的时候,都是让我们这样请的。”说话的保镖感觉自己很是无辜。
许知音很难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也叫请?我都快要被你们吓死了好吗?”
顾南天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