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着头望着对面的窗帘,梗着脖子说,“不就是嫌我以前睡人太多嘛,有什么不好说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嫌,我刚认识华临那阵,他连我车都不肯坐,碰我一下就要从自己包里拿酒精湿巾使劲擦,不然他就传染病毒了似的。你弟不也说了怕我艾滋病嘛。”
“……”他一哭,陆北更加心烦意乱,皱眉道,“你胡说些什么,你自己乱扯。”
“是不是我乱扯你心里有数。”代小京哭得直抖,渐渐的绷不住了,肉眼可见地缩了起来,跟缩水似的。哭声也憋不住了。
“要是卫星九月,你会那么问吗?还不是针对我……呜呜……也不怪你,我这样的,信不过才正常呜呜……”
陆北犹豫好一阵,还是没忍住,挪过去把人从背后抱住:“小京,别哭,我没……”
代小京已经听不进去话了,一边在那大声哭,一边自顾自地说:“我也不想啊,我也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但又没有后悔药给我吃……呜呜……”
他低着头使劲儿擦眼泪,但赶不上开闸的速度,眼泪越擦越多,“再来一次,我就不乱搞了呜……你们都嫌我,我就不嫌我自己吗……呜……”
陆北被他哭得一个头两个大:“我没嫌你。”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