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这儿大概是个深山老林里废弃的破屋子,家具缺胳膊少腿,灰尘很厚,窗子破破烂烂,墙皮斑驳,一大块一大块往下掉,隐约能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疯长的草木。
代小京吞口唾沫,润润嗓子,叫道:“谁啊?哪路兄弟啊?几个意思啊?有话好好说,要钱也给个准话,寻仇的就把事儿说清楚,万一找错人了,误伤了多不好啊,是吧?”
房子里有他的回音,却许久都没有其他的声音。
代小京沉默一阵,继续喊话:“兄弟,我应该没得罪过人,要是寻仇就肯定是搞错了啊,别误伤好人。要钱的话您开个口,有商有量的,给个咱们都能接受的价位,您也有赚,我也给得起,多和谐啊,皆大欢喜,您说是吧兄弟?”
还是没人回他。
他咽咽口水,继续喊:“兄弟我跟您说真心话啊,您别笑话我,您绑架我问我要钱还行,问我家里人要钱就没意义啊,没人会赎我的真的,我妈没钱,我爸是有钱,但他儿子多,跟我妈感情也不好,没您想的那么看重我,他最多给您个打包价三十万,我一岁算一万,总体还抹个零……兄弟!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兄弟?”
晋南:“……”
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憋住了笑,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