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过来。”
陆北好不容易找到那角落旮旯里的破停车位,左边是墙右边是别人车,他怕分神把自己新车或别人车给刮蹭了,就先没搭理代小京,专心把车停进去。
代小京见他不说话默认了,心里也凉了。
他觉得自己也凉了。
陆北真要跟自己吹了,秉承着最后的人道主义精神把自己送卫星他们家,防止自己在外出意外。
从此之后,一拍两散。
陆北把车停好,下去了,等了几秒,见人不下来,就绕过去开车门。
车门开了,他又是一愣。
他就看着代小京跪在副驾座上,撅着屁股,上半边身子爬到驾驶座上,手扒拉着驾驶座的椅子,埋着脸,偶尔偷偷摸摸地回过头来防备地看他。
一副仿佛下了这车,就要被送入窑子逼良为娼的样子。
“下来。”陆北叫他。
代小京死活不肯,把脸埋回去,闷声嚷嚷:“吹就吹,你还让我吹到他们面前去,我不。”
“……”陆北很快想通了他的脑回路,又是一阵哭笑不得,“那不吹到他们面前去,就能吹了是吧?你只是想要这个面子是吧?”
代小京听这话,生无可恋,觉得自己已经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