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急着和薛曼结婚有很多事情要忙,一直没时间检查,那时候我就猜到可能是刘兴甫开始动手了。”
“你知道这注定成为悲剧,却假装是个观众置身事外?”
“我想要回我的一切,那个车厂原本就是我们宋家的。”
“你以为他死了,车厂就是你的了?”
车厢内再一次沉寂下来,冬日暖阳不知不觉被云团遮挡,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干了两人身上渗出的层层冷汗,宋友和一个寒颤接一个寒颤。
他想他是病了,从第一次听到刘兴甫怀疑北天贵是告发他的那个人开始,他明知道北天贵不是那样的人,却还是默许刘兴甫对北天贵一步步地实施报复计划,大概从那时开始他就病入膏肓。
“告诉我,”长久的沉默让北小武嗓音变得干涩,他说,“告诉我那个姓刘的家庭地址。”
“小武……”
“不要叫我小武,也不要再叫我爸是哥,给我他的地址……”
*
姜莱疯了一样地从一中跑出来,在路口打了车就回古建街的自习室。
家长联系簿上的地址和刘兴甫要卖的那套房子是一样的,所以,他现在应该早就换了地方。
姜莱再回到自习室,满头满脑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