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男人拦了下,“律哥,这事跟咱们没有一点关系啊,我们为什么要淌这个浑水?”
“平头,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律哥十三岁出来混的时候,平头就跟你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关律点点头,忽然抬起手帮他把身上的衣领整理好,“兄弟,咱们相识一场,今天的事情你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律哥绝对不会勉强。”
“哥,你知道的,只要你去,我肯定去。”
“那就好了。”关律微微低下头,神色有片刻的暗淡,“我以前做过一件错事,欠下人家个人情,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没想到怎么还给人家。今天忽然有个机会,我想把心愿了了,不想欠人家一辈子都还不上!”
“成,既然律哥这么说,律哥欠的人情,就是我们欠的,咱这一趟必须去。”
道上这些兄弟,跟在关律身边多年。打打杀杀混迹过来的交情,那也是一种交情,不能说生死之交,却也是义字当头。
关上酒店的房门,关律和平头两人很快走进电梯。一路从酒店的套房下来,关律都在交代平头男人什么,直到他明白后,关律才让他离开。
银色跑车驶入车道,关律双手握着方向盘,深邃的眼眸眯了眯。踏入道上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