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无论后面要怎么样,他都不能失明,否则她要愧疚一辈子!
翌日早上,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来。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翻个身,揉揉太阳穴一点点坐起来。
“唔。”邵卿撇撇嘴,头痛,也有些昏沉,这是宿醉的后果。她昨晚跑去酒吧喝酒,似乎没少喝。
昨晚的酒吧。
大脑中跳入这几个字,邵卿咻的想起什么。她瞥眼身处的环境,而后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
推开套房里间的门,外面客厅中并没有人影。她怔怔站在原地,还在感觉诧异,忽然听到有什么响动从酒店房间的厨房中传来。
邵卿放轻脚步走过去。
身后的脚步声尽管极轻,但关律还是能够听到。他上身穿件白色衬衫,挽起的袖子撸到手肘部位。
“醒了?”关律站在厨台前,锅里飘过来一阵阵水汽,翻滚的水中,慢慢漂浮起来的水饺逐渐鼓涨。
“鲅鱼馅的饺子吗?”邵卿弯起唇,轻声问他。
“嗯,”关律应了声,低头把火关掉,“你去洗漱吧,饺子可以吃了。”
从小没有父母的照顾,关律自幼出来闯荡。以前他就说过,对于父母的印象只有留在记忆中的那盘水饺。所以这些年,无论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