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没事。”
她拧开手中的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今晚他不敢离开,必须要知道爸爸清醒后是什么状态。
早上六点多,邵钦文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只是人还没醒。冯馥一夜没睡,脸色很不好,偏头痛的毛病又开始发作。
邵卿安排司机过来,把冯馥送回家。
早上的医院走廊,空无一人。偶尔有经过的护士和值班医生,浅浅的交谈。
得到护士许可后,邵卿又进入重症监护室,探视五分钟。
她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轻轻握住父亲的手。经过一晚的护理,这会儿邵钦文体温已经回复正常。
邵卿握住爸爸宽厚的手掌,眼眶慢慢的泛红。
“爸爸……”
她低下头,抬起父亲的手攥住,“对不起爸爸,我只能这么做。”
滴滴滴!
重症监护室内的仪器有规律的响着,躺在病床中的男人还没清醒。邵卿深吸口气,抬起手抹掉眼角都泪痕。
她别无选择。
上午医生来查过房,告诉邵卿,邵钦文情况不错,估计不日就能醒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邵卿急匆匆赶回家。
踏进客厅,空无一人。邵至公还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