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赖在医院不肯出来?”
容珊眼神躲闪,神情不自然的解释,“儿子伤还没好嘛。”
“你呀,总是护着他。”郁敬铠抿起唇,“你告诉齐光,让他早点准备一下,等到锦安的婚事定下来,我就安排齐光做事。”
“敬铠,”容珊心头窃喜,依偎在丈夫怀里,“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会让齐光乖乖听话。”
郁敬铠紧蹙的眉头松了松。他之前有过一次并不成功的婚姻,所以对于儿子们的婚姻选择,他都已合适为先。至于那些不切实际的感情,只会让人冲昏头脑。他曾经昏过一次头,决不能让儿子重蹈复撤。
晚上八点多,邵至公刚服过药,卧室门就被人敲响。他抬起头,“进来。”
邵卿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牛奶,“爷爷,您晚饭都没吃,肚子饿了吧?”
“卿卿啊,”邵至公见到是她,眼底涌起笑来,“人老了,吃的也少了。”
“您把牛奶喝了。”
她端着牛奶杯过来,邵至公接过去喝了几口。
随后,邵至公拍拍身边位置,招呼邵卿坐过来,“今晚是不是生爷爷的气了?”
“没有。”邵卿挽起碎发别到耳后,“我知道爷爷是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