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几分钟后，乔南惨白的脸色好转。止痛药发挥作用，她不在全身发抖，痛苦的表情逐渐缓和。
“应该问题不大。”
医生再次诊断后，取下听诊器。她开了药单子，手指点了点桌面，道：“为了你和你女朋友的未来幸福生活，能忍一下还是忍一下吧。”
郁锦安黑了脸。
取过药回到急诊室，乔南已经醒来。她裹着床单坐在白色病床上，单薄的侧脸令人心生怜悯。
郁锦安提着药袋走过去，“醒了？”
乔南低着头，什么动作也没有，“冷，我想穿衣服。”
窗外夜色深浓，病床上的乔南长发披散，被遮住的脸看不出表情。她身上只有一件男士T恤，真的很冷。
郁锦安眯了眯眼，出去打个电话。
大概二十分钟后，有人把乔南的衣服和包都送到医院。当她看到被烘干的衣裤后，蓦然红了眼眶。
对有些人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她却总被逼至绝路。
郁锦安把东西给她，站在外面走廊。他单手插兜倚在窗前，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体还没恢复力气，乔南穿上衣服费了些时间。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胃痉挛这毛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