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晨眼疾手快地趁机铺好垫子,看到费律铭胳膊上一排牙印和几道红痕,着实心疼。
“让她自己待着吧。”冉秋晨从费律铭怀里取下Autumn,Autumn却挣扎着走向落地窗边。
正当费律铭和冉秋晨都要开口叫它回产房的时候,鳌拜出现在玻璃窗外急躁地用前爪拍打玻璃窗。
“你怎么把鳌拜锁外面了?”冉秋晨问费律铭。
费律铭苦笑,“我怕它伤害Autumn,它也跟着Autumn一起叫。”
冉秋晨笑,“你看它着急成那样,会伤害Autumn吗,放他进来。”
费律铭短暂沉默后连忙拉开了推拉门,转身抱着冉秋晨,“怎么办啊,我好紧张。”
冉秋晨心目中费律铭总是从容理智的,没想到真遇到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却像个孩子一样惊慌。
“没事的,老吴说Autumn胎位很正基本不会难产,我们再给它准备一些罐头,等下补充体力。”被这么一通折腾,冉秋晨的酒是彻底醒了,拍拍费律铭放在自己身侧的胳膊。
费律铭乖乖听话去取粮,冉秋晨关上门,盘腿坐在地上认真地看着Autumn和鳌拜。
他不知道鳌拜是否明白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