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冉秋晨靠在门柱上,用迷离的醉眼又一次打量邵晓明,“做那个痛不痛?”
“你是说割眼皮还是打玻尿酸?”邵晓明也醉得不清,刚收了老公的电话,口齿都有些发飘。
“嗨!”冉秋晨不耐烦地眯了眯眼,把头偏向一边,“我是说,做下面的那个痛不痛。”
邵晓明勾脖子耸了耸肩,难以置信地往冉秋晨胸口送了一拳,“你个废物,丢不丢人,还没做过!”
然后,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个人哈哈哈地笑起来,直到两只眼角都笑得湿润,才凑到冉秋晨的身边,在他耳朵边悄悄的说,“太爽了,特别爽,那是天底下最爽的事!”
“嘁!”冉秋晨不屑似地把头扭向一边,去摸自己的手机。
就在此刻,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擦着夜风停在了他们脚边。邵晓明以为是老公来了,正要过去,却见驾驶位上下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男人背脊宽阔挺拔,穿白色亚麻衬衫、铅灰色西裤,下颌线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再把目光往上移,对上那双深邃的双眸,邵晓明瞬间向触了电一样。
他莫名觉得这男人眼熟,有些人在屏幕上看得多了就很难想象现实生活中会变成什么样子。等他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