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晨惊讶地问。
费律铭淡淡地“嗯”了一声,听声音应该是酒也醒了。
他说,“你真狠心,让我睡沙发,那么短我能睡得好吗?”
“那你睡自己房去啊。”冉秋晨把被头往下压了压,脚下一蹬碰到费律铭毛茸茸的腿。
原来这个人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没有睡衣索性就脱个光光。
“可是我的房里没有你,”费律铭轻笑着,声音有晨起时特有的磁性嘶哑,“你在家里住的时候,我每晚都想破门而入,抱着你和你一起睡。”
“咦……”冉秋晨觉得牙酸,不自觉吸了口气。
费律铭却依旧没打算放过他,“还要做那种事,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
说着,费律铭伸手勾了勾冉秋晨的小指,然后又顺着小拇指摸到了无名指。在原本应该戴婚戒的地方摸索了一下,淡淡吐出口气,“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冉秋晨莫名沦陷于费律铭的磁性嗓音,竟贪婪地想听他说得更多,尽管对方每说一句他都要瑟缩一下。
“不该骗你结婚。”费律铭往前凑了凑,温热的气息吹进冉秋晨的耳朵。
终于又回到这个问题,两人一时都陷入沉默。
“可是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