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律铭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有距离的,冉秋晨从未把自己和他放在一条线上,更不可能认为他们还会有说这种暧昧情话的交集。
费律铭有些困倦,他坐进沙发里,脑袋微微后仰露出漂亮的喉结和下颌线。
冉秋晨想起他们曾经在极速坠落的电梯里,彼此时还要再近一些。那个时候,费律铭就是喜欢自己的吗?他说喜欢了很久那应该是了。
那么挂在宿舍门口的小黄鱼呢?是给自己的吗?周末回城的大巴车上,他是故意要坐在身边的吗?还有那堂糟糕的生物实验课,费律铭曾静静地看他霸占了一节课的显微镜。
那时候费律铭是什么心情?他的那道目光难道不是厌恶,而是喜欢?
可是,为什么自己连这个都分辨不出来?
一连串的问题在冉秋晨的脑海中炸开,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对面坐着一个喝醉了的男人,醉了也不胡来,说待着就安静地待着。
他庆幸费律铭如此“君子”,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让他的体内燃起了火。
费律铭这么优秀的男人,每一句话,每一个发丝,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像是一种撩拨。在他身边无论男女,没有谁不被迷惑。
冉秋晨乱七八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