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上车,冷气吹得很足,费律铭一身休闲装扮,戴着的宽边墨镜看着有点眼熟。
冉秋晨往领口摸,取下费律铭送给他的那一副对比了一下,很确定和费律铭挎在鼻梁上的一模一样。
费律铭似是当即看透了冉秋晨的心思,连忙解释,“品牌方一次送了两副,我觉得挺配我这身,就戴了。”
就一纯白T恤和仔裤,还要专门挑一副墨镜来配,真是事儿事儿的。冉秋晨无声地把手里的眼镜往鼻梁上一挎,余光又瞄了眼身边的费律铭,不禁又想,其实配得还挺好看。
车子启动间费律铭问:“你家搬去了东郊?”
冉秋晨这才突然疑惑,“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家以前在翡翠园。”说完费律铭又补充,“在学校家庭联系册里看到过,我有个亲戚也住那边。”
“哦,”冉秋晨咬了咬下唇,“那是我外公家,高考后外公病逝,我们就从翡翠园搬出来了。”
冉秋晨没有怀疑费律铭为什么单单对自己的家庭地址记这么清,大概在他看来费律铭这种人,什么都很邪性,说不上记联系册里的地址是种兴趣爱好。
费律铭深深吸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个暑假,他握着两张汗湿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