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帮儿子把基业都牢牢掌管着,不让外人贪婪。
就是这样一个戒备极浓的人却对杨荷态度不错,不可谓不是件怪事。
她笑着握着杨荷的白嫩玉手,脸上挂着微笑,连带着先前被齐高气的坏心情也好了不少:“还是你这张小嘴甜,明明我那儿子就是个浑球,可到你口中却这么好。”
说着说着,她自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其实不管外人怎么看,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自然是亲近的,现在听人夸奖,她虽然表面谦虚,可实际上内心却是十分骄傲的。
她的儿子即便不是什么人中之龙,也是一表人才,万里挑一,在这北京城里,谁比得上她儿子优秀?
“阿姨,你说笑了。”杨荷始终都是不卑不亢的坐在她身旁,就是说起了齐高,她也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激动花痴:“齐先生的丰功伟绩,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之前在家里,我父亲就经常向我提起齐先生的本事,能有幸和他认识,是我杨荷的幸运。”
其实打从父亲当上老总理的家庭医生之后,她就知道她这一生注定不平常。
远的不说,就拿她的婚事来说,就是不少人眼中的肥肉。
才二十五岁的杨荷和三十九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