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太忽视了,今日瞧见儿子对温婉的那股子热乎劲,有些话他不得不和妻子明说了。
“那怎么办?”陈女士拿出做工精致的手帕擦拭着眼角上的泪水,两眼泪汪汪注视着夏省长,眼中担忧渐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狠不下心对祁刚不管不顾,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现在却被温婉磨的什么都没了,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不是才二十三,他用了整个青春时代来追温婉还追不到,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这样下去?”
说到最后,她眼底滚烫泪水又抑制不住的涌出,姣好面容上有着淡淡忧愁。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夏省长最见不得妻子哭,一手搂着她安慰,一手揉了揉苦恼眉心,深思片刻之后,然后才低声吐口:“这样吧,趁着祁刚这次回来参加叶家婚礼,我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像你说的,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那温婉也有三十了,他们要是能在一起快日子,那就把这关系确定下来,要是不能,就让祁刚调回来!”
当年他之所以能同意儿子去了西北,无非就是觉得温婉这姑娘不错,儿子追过来,指不定将来俩人能修成正果。
但现在倒好,都五六年过去了,他们俩人关系还是那般,夏家人自有一份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