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光,是连火炉都不曾点燃。
十一月夜晚,不点火炉会冷到无法入睡。
显然安德烈并不在帐篷内,里面也没有丝毫动静。
“我进去看看。”
歇洛克撩开没有锁的帐篷门,示意凯尔西留在门外,“有异动叫我。”
凯尔西点头,“这里没锁门,里面应该没放贵重物品,但说不定有些私藏。”
安德烈能私藏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凯尔西密切关注着四周有无风吹草动,提防着安德烈突然回来。
索性没有任何突发脚步声出现。
戒备之中,即便巡逻队来过一次,也没能发现马戏团团长的帐篷被外人潜入。
半小时后。
歇洛克搜遍整个营帐,安德烈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被他找到一封带血的信。
马戏团的飞刀表演设备上,有安娜书写张贴的注意事项,是让旁人不要轻易触碰以防受伤。
与之对比,从写信人的字迹判断,这封信出自安娜之手。
回到两人的帐篷,歇洛克向凯尔西复述了那封短信的内容:
“「亲爱的,我对你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迫不及待想要与你共度一夜。等到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