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却是直言,“现在我换回了真容真名,但您二位恐怕要起一个假名了,或者多几个假名更好,配上容貌乔装效果最加。”
法利亚神父忽然问,“您是侦探,我们是囚犯。您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被关入监狱,不怕我们其实罪大恶极吗?”
凯尔西反问,“我是侦探,您二位是囚犯。坐着我赶的马车,您二位就不怕是被送往警署吗?”
有些信任来的突然,只因迸发于危险之中。
在经历了与斯沃博达对峙,一起逃离伊夫堡监狱,共享基督山宝藏的秘密之后,侦探与囚犯的立场并非绝对。
“当然如果您二位愿意说一说过去,给无聊的赶路增加一些人气,那也不错。”
凯尔西并非不打算去了解两人的过去,但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她是越狱帮凶,赶往巴黎远离马赛才是当务之急。
“我们都是被冤枉的。”
唐泰斯说了这句,想起过往重重紧紧握起拳头,一时陷入回忆沉默无话。
法利亚神父已没了那些愤恨,“今夜怕是不易谈往事,往事不是说就够了的,只有大仇得报才行。不如说一说将来,对于那笔宝藏,班纳特先生您怎么看?”
巨额宝藏的分配,应该是一个严肃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