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其被做了手脚。
刚刚,还出现了一个乐于看弟弟吃瘪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眼力极好,很难说他是否早就看出花瓣是双数,所以配合了一场所谓的公平赌局。
凯尔西听了歇洛克的分析,笑着摇摇头,“福尔摩斯先生,您想多了。真的,我没有多拿一片花瓣。明天,码头见。”
真的想多了?
歇洛克看着房门被关上,他也逐一整理起行李,最后把书桌上的放大镜放入外套口袋。
这一拿,带起了压在镜下的报纸。
里面飘出一片玫瑰花瓣,上面居然还画了一张微笑脸!
谁画的,谁放的,还用问吗!
歇洛克转身看向窗口,对街的那人一定很愉悦。果然,他的预感与推论正确,一开始凯尔西就有赌花瓣的准备。
原本他可以拒绝。偏偏,有一位坑弟弟的哥哥从旁赞同,且定下了最终结果。
“很棒,这就是生活。”
歇洛克捡起笑脸花瓣,想要扔掉,又缩回手将它夹到了笔记本里。他记住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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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4日。
从巴黎开往米兰的火车,傍晚四点半发车。如果顺利行驶一夜,等明天的太阳升起,上午十点前抵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