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纸巾,一边拭泪,声音哽咽:“二姐,我该怎么办?”
苏晓月看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走去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把那杯温开水摆到他面前后,她站直身子俯视着他,吐出话来:“半夜三更的,他忽然身受重伤入院,怎么受伤的?是谁伤了他?你在家里,你应该知情吧?”
白祁一愣,先是慌乱地垂下眼眸不敢看苏晓月,下一刻又愤怒地抬眸与苏晓月对视着,愤怒地说道:“二姐,你想说什么?爸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苏晓月冷笑两声,“小祁,你无须用愤怒来掩盖你的慌乱,他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伤得这么重?他是被别人所伤的吧,能伤到他的必定是他身边的人,不,是他认为伤不了他的人,那个人应该是你的母亲吧。”
白祁的脸色瞬间白如纸。
在苏晓月问出那样的问题时,他想用愤怒去掩盖自己的心慌慌,因为伤害父亲的人就是母亲。他虽然藏起了一个U盘,保留了母亲伤害父亲的证据,可真正让他做抉择的时候,他还是左右为难的。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可在苏晓月面前,他的愤怒,他的掩盖都是无济于事的。
他太不会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