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怕是会惹上桃花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越过他便走。
她不吃醋,还让他自求多福!
樊少明闷闷地攫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住,低低地问着:“你就不会吃醋吗?”哪怕是假装也好呀,让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在乎他,害怕别人抢走他。
她表现得如此淡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难安。
“她又抢不走你,我何必吃醋,你以为我是你吗?”苏晓月的回答让樊少明既乐又怨。
乐的是她坚信他只爱她一个,严若婷抢不走他。怨的是,老是他为了她吃飞醋,她连醋瓶子都不会碰一下。
唉,是谁说的,男女之间,谁动了心的,谁便是输家。
紧张对方,为对方改变的,都是输家做的事。
他现在就是个输家,哪怕苏晓月给过他承诺,倘若她有男人,那个男人一定是他,可他还是输了。输在他的感情来势汹汹,而她风平浪静。
“进去吃饭吧,我晚上有点事想外出。”苏晓月扯着那个生闷气的男人往里走,低低地对他说着。
“我陪你。”
苏晓月笑了笑,“放心吧,协议我已签,不会反悔的。”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