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产业,也交由我来帮你夺回来。”樊少明忽然低沉而认真地说道。“你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两年后步入三十岁大门,岁月是不会偏帮女人的,三十岁的男人和三十岁的女人相比,一个正是鲜花盛开之时,一个已经是黄昏的花朵,要凋谢零落了。”
他的意思是,这两年内如果她无法通过她自己的努力站起来,无法报母仇,无法夺回家产的,就让她先放下一切,嫁与他,从台前隐到台后,两者调换身份,由他在前,她在后,他帮她,却让她享受幸福的人生。
“晓月,咱们有一生的时间。”
苏晓月深深地看他两眼,没有答话而是推开了车门,下了车。站在车前,她看着车内的他,想说什么,发觉喉咙似有东西卡住,让她说不出话来。
樊少明没有阻止她,目送着她下车,在她关上了车门后,他又摇下车窗探出头对她说道:“晓月,今晚在家里等我,我下班后马上回家。”
“有事?”苏晓月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你去买些东西,为明天晚上的沈家宴会做准备。”他答应了带儿子同去,自然少不了苏晓月。
话题已转,苏晓月嗯着,朝他挥挥手,叮嘱着:“路上开车小心点。”
樊少明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