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快要被他磨光了,他还是老样子,就这样坐在黑色的转动椅上来回转动着,手里拿着那个红色的锦盒在把玩着,有意无意地瞟着正坐在他对面,耐心地打算继续对他说教的女人。
在心里骂了樊少明一句后,苏晓月咽了咽口水,话说多了,她想喝水,但不想向这个男人讨水喝,她讨厌他此刻的态度,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说道:“樊总,明宇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是没有教育好他,他就会被你这个当爸爸的毁了。你这不是爱他,你是在害他,你的溺宠便是对他的放纵,让他意识不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樊少明灼灼地望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苏晓月的脸绿了几分。
所有长篇大论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都说不出来。说出来也是浪费口水,他的心思似乎并不在教育的问题上,而是在他手里的那只红色锦盒上。
他反反复复地把玩着锦盒,看得苏晓月恼火,真想夺过红色的锦盒扔了。
见她不再长篇大论,樊少明问她:“说完了吗?”
苏晓月看着他不说话。
樊少明停止了转动椅子的动作,人跟着站了起来,脚下一移便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苏晓月的身边,苏晓月刚看向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