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掉了,看不清他眼里的渴望,见他没有反应,还担心他摔傻了,越发焦急地轻摇着他,更用手去摸他的后脑,看到摸过他后脑的手没有血,苏晓月才放下心来,但是没有反应的樊少明却让她的心悬得老高老高的。
刚刚那一摔,摔得太猛烈了,他在最后一刻以自己之身垫底护住她,肯定摔得很痛。苏晓月既感动这个男人总是为她设身着想,又担心他摔得不轻。
“樊总,你说句话呀,怎么不说话,你的头痛不痛?晕不晕?”
敛回了盯着她唇瓣的视线,樊少明把挂在自己衫上的眼镜拿了起来,看了看,说道:“被压弯了镜架,一会儿我带你去重新配过一副眼镜。”说着,他自顾自地站起来,顺手把苏晓月一并拉站起来
并拉站起来,很好心情地说道:“我没事,你别吓成这副样子。”
她的关切让他很受用。
刚刚那一记错吻,其实不能称之为吻,只能说是亲,因为四唇相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到。不过她柔软的唇瓣却烙入了他的心头,就像她本人一样,不美,可就是有一股吸引力,深深地吸住了他,让他轻易地就把她烙入了心底深处。
舔舔唇,樊大爷还在懊恼自己刚刚的反应不够快,未能更进一步地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