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苏晓月,也看到了苏晓月的异常。别人都是跨坐在车上的,而她则是推着车,车后面还绑着几个箱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他儿子送给苏晓月的眼镜。
不经意地看到她的车轮已经扁了,他微闪一下眸子,明白她为什么推着车子走了。
“樊总,苏老师在那里。”司机也看到了苏晓月,对樊少明说了一句。
樊少明抿唇不语。
“苏老师的车后轮胎好像爆了。”司机又补充了一句,并通过车后镜看着自家总裁的神色。见到樊少明板着俊脸,抿紧两片唇,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斜一下,司机不敢再多嘴,默默地开着车子从苏晓月的面前走过。
苏晓月没有留意到樊少明的车子刚从她面前开过,她一直盯着红绿灯看,在绿灯变成红灯后,眼前的车道车流暂停,她立即推着车子,艰难地往前走着。
与她一起过马路的人,都会多看她几眼。
吃力地推着车子过了马路,苏晓月停了停,喘了几口气,再继续推着车子往来时的方向而回。
樊少明的车子虽说开走了,不过他摇下些许的车窗,回头时还能看到苏晓月的身影。见到她推着爆了胎的车子走走停停,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像两汪深潭,深不可测,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