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万算，她算漏了会有别人给她捅娄子。
一上午的研讨会，姜婉婉学到很多，也见到了江生导师。
江生对同为涉及心理学的梁思凡挺有兴趣，梁思凡趁机约了他，江生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梁思凡侧眸看旁边时不时看手机有些心不在焉的姜婉婉，笑的温和，“江生导师会一起，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他。”
“我还是……”
算了吧。
整整一上午了，霍珩一万一发现她是和梁思凡在一起，绝对会冷脸。
“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吗？”梁思凡眼神儿从姜婉婉的手机上扫过，眼睛轻闪，“江生可是极难见到，一顿饭也用不了多久。”
“是霍珩一催了？”他笑容不变的问。
“没有。”
霍珩一倒是没发现，可姜婉婉心里总觉得有点对不起霍珩一。
等回去她还是找个机会跟霍珩一解释解释吧。
“留下么？”梁思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看向入口处，“导师应该快来了，聊天的时候她对你也挺有兴趣的。”
姜婉婉不好推辞，只好点头：“好。”
一顿饭……
应该半个小时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