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一打，他接的几率不高。
“还没。”姜婉婉顿了下，语气轻微有几分不自然。
但褚清沄是谁——
她立刻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知道肯定是霍珩一又做了什么：“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他想洗个澡。”姜婉婉微微有些无奈，瞥了床上正在看文件的男人一眼，“妈您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把电话给珩一，让他接电话。”褚清沄面露冷笑，猜出霍珩一心中的打算，“我有事问他。”
他倒是挺享受。
将手机给了霍珩一，姜婉婉就进浴室消毒去了。
浴室外。
霍珩一接起电话，面无表情道：“有事？”
“今天公司的人电话打到我面前了。”褚清沄冷笑，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晚上视频会议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霍珩一好似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晚上秀恩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处理了几份公司的文件，解决了几个难题而已。”
如果仅是这样就好了！
“只是简单处理问题，公司的人会打电话到我面前，要我带你去看脑科？”褚清沄觉得自己一张脸都快被丢光了，“腿‘伤’了，脑子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