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子刻的。你拿这些去和爸爸谈,让他补偿你,他肯定舍不得信达的股份了,那就问他要钱,什么夫妻之情,有钱实在吗?”
江雪接过文件袋,打开,里头掉出好几张照片,有程雅的单人照片,还有与她老公乐益民的合影,照片大多是黑白的,却崭新,一看就知道是翻拍的。
她心情复杂的看着女儿,“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伤心,更怕你接受不了想不开自杀。”乐果橙实话实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果粒就没妈妈了,虽然我长这么大,你也没怎么管过我,可我还是不希望没有妈妈。别人都有,我和果粒也得有。”
有这么个人在,哪怕她糊涂,耳根子软,对她也不够好,可有她在,她和果粒就是有妈的孩子。她要是不在了,她连个可以怨可以恨的人都没有了,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江雪怔怔的望着女儿,怔怔的,眼不眨的,然后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果橙,对不起,妈对不起你呀!妈妈不是个好妈妈,对不起你和果粒,妈妈愧疚啊!”她用手捂着脸,哭得比之前还要伤心。
乐果橙咬着嘴唇,眼泪滴了下来,落在膝盖上,滚烫。
“妈妈,你要保证,无论遇到什么,任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