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第二天曲雪娇的妈妈就找到学校,说我打了她女儿,说我有暴力倾向,说我没有教养,要处分我,还把我爸爸也找来了——”
“同学,同学,你不要激动,慢慢说,慢慢说,邪不压正,我们都会帮你的。”
可是乐果橙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我爸爸骂了我,还要打我,可是我不怪他。”泪眼从乐果橙的眼里流出,她哽咽着,“我是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长大的,爸爸妈妈辛苦在帝都做生意挣钱,爸爸很辛苦,他是做生意的,曲雪娇家是当官的——爸爸求了曲雪娇的妈妈好久,她才同意不给我记大过处分,但要当着全校师生给曲雪娇道歉。”
“我没有错啊,我不该还手吗?我也很委屈啊!大家都会指指点点说我打人,有暴力倾向,不是好学生,我还有什么前途和未来?”
“我的爸妈辛苦挣钱,为了给我一个好的教育环境,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我的爷爷奶奶那么大年纪了,他们很疼我,我却让他们这么失望,我没脸见他们了。我不能让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可我只是个学生,我还没满十七岁,除了以死以证清白我能怎么办?”
乐果橙哭诉着,声音嘶哑,喊得撕心裂肺。
所有在场的女老师女学生都呜呜的哭,不少男老师男同学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