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口说话了。
他说:“阁老。你这是在冒险。”
十年前彭定康四十五岁,那时候他的的确确还是要仰望戴炳成。但他也知道很多有关这个传奇人物的事情,他对戴炳成的印象一直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因而此刻他感到对方的决定过于草率,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将近十年的冬眠对他的大脑产生了影响。
但戴炳成从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似乎在做出那个决定之后,他整个人都如释重负了。
他对应决然以及彭定康说:“这是我的意见。如果我在十年之后醒过来的确要做点什么事情的话,我想,这个意见就是第一步。但这一步要不要走出来,决定权交给你。”
彭定康盯着两个人看了一会儿。从座位上站起身。
“我身体不大舒服。”他低声说,“我去休息一会儿。”
然后这位山西总督开门走了出去。
“他不信您。”应决然低声叹了口气。他低头沉思一会儿,又说,“但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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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总要来。”这是同样的话,但说话的这个人口气很平静,且室内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个室内是指“静斋”——帝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