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那两个人会自己从王座上走下来吗?
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觉得自己的心情无比复杂。对于皇帝和李真的隐怨无法抹去他对这两个人如今取得的成就的钦佩。然而这种钦佩同样没法儿令他理所当然地接受自己所遭受的磨难。他一方面想要认可那两个人做出的决定,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有某种沉重的使命与责任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那两个人实际上与自己是相似的。很久之前他就告诉自己,为达到一个美好的目的,不择手段是必须且可以被接受的。现在他看到了那两个人这样做——就如自己从前一样。于是他也终于能够切身体会到从前的某些人对于自己的看法。那是敬佩与鄙夷、愤怒兼而有之的情绪。
戴炳成在星空下站了起来,默默地仰头去看天边的巨大人造物。
他觉得自己似乎弄清楚那件事了——他的“重要性”在哪里。
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有人跟我说你写成帝制太夸张了,还有别的形式。我说:那样的我敢写吗?
还有人跟我说你写什么制度政治干嘛,费力不讨好。可是我也不想写啊,但是怎么可能绕过去呢?人是社会性动物,聚集在一起政治不就必然产生了么。
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