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后,屋子里传来四个女人的笑声——这位小公子是真的怕他还没见面的“老爹”。
于是李真觉得很不愉快。他想来想去找原因,最后意识到或许是因为一件事——可松第一天告诉自己有了这个小东西的时候……他暗示张可松倘若这孩子是个奇形怪状且有可能害了他母亲的,他就得将它“牺牲”掉了。
可那时候他又没见过这小家伙,感情可谈不上多深沉——和可松比起来,一取一舍自然是极好衡量的事情。倘若他像现在这样已经见了它的模样,是断然不会让那些话脱口而出的。
李真觉得或许那时候这小东西就已经猴儿精猴儿精了——把那话听到心里去。一直记现在。一想到这儿,李真顿时觉得后背麻酥酥的。倒不是像那些“凡人”一样觉得诡异,而是……
这小子现在偷听了他和可松多少的私房话?!
他还没想好该不该再推门进去,走廊那一头就传来皮靴跺地的“噔噔”声。他立即听出了那是自己副官的脚步声。
不过说是副官,估计没有哪个副官比自己这一位还更委屈些——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一共没有超过十句。李真不喜欢被人跟随的感觉。更何况即便允许别人跟着自己,很多时候那些人也力不从心——因为他更加习惯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