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在这两越野车中出现一个疑似北方军人的家伙,便是神经最大条的人也不得不生出十二分的警惕来。
经过空气几乎凝固的两秒钟之后,李真茫然问道:“到了吗?”
于是所有人的表情也都变得茫然起来。
随后他才像是看清了从车窗里探进来的黑洞洞枪口,猛地坐直身子抹了把脸,惊叫道:“怎么了!?”
假面的男人最先恢复正常。他便也畏惧似地举起手,还不忘记虚弱地咳嗽两声:“……怎么了?”
两个士兵迟疑了一会儿,微微垂下枪口打量车里的四个人。男子手中的枪暴露在在他们的视线里,然而在此时此地一把枪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这里可是西伯利亚。
两个人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问询这件事儿。因为前一刻被他们视为受害者的李真如今倒表现得像是一伙儿的。实际上更加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他们只有两个人。如果碰巧撞上了一车的“暴徒”,仅凭手里的两把枪似乎并不能保证有效的武力镇压。在如今这种年代似乎每一个从前的良民都乐于为自己的性命和财产甚至是随便什么东西而亡命一回,这一点作为斯拉夫族人的他们体会尤其深刻。
因而两个士兵最终缓和了口气,离车窗远了些:“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