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郝贝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觉得二叔是不是知道了啊,为什么一听二婶还在坐月子就吐血了,这个情况不对啊,可是她又不敢冒冒然地往外说,真是怕二叔会……
然后,二叔的嘴巴一张一合的,郝贝却是没有从听筒里听到任何的声音,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二叔给她讲的是唇语,无声的。
二叔说:“丫头,你那会不是好奇为什么你二婶都怀孕了,也原谅我了,我还不出去吗?”
二叔说:“傻丫头,正因为你二婶怀孕了,我才不能出去,我想帮她完成她的心愿啊……”
二叔说:“你二婶要强了一辈子,当初和呼弘济分手后就加入了影子,这些年来一直暗中没少做事儿的,就是为了跟呼弘济一较高下的。”
二叔还说:“……”
郝贝抱着电话,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二叔还说,那天他的心口很疼,惶惶了好几天,还说前几天来了个犯人,当时就怕啊,今天一听到坐月子三个字,便都明白了。
时间到了,狱警在催着会面的人员,一一离开,二叔才又说:“贝贝,为你二婶报仇,为她报仇。”
郝贝生怕裴红国会想不开,便慌张的去拿手机,手机里有拍下的小苏苏的相片,只求着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