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褪尽,拉着宁美丽快步离开。
走到另一间包间前,齐以翔开了门,几乎是把宁美丽甩进去的,然后关上门,上了锁,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到墙上,压住她,俯视,冰冷冷滴,无一丝表情。
宁美丽咽了口口水,心脏跳得快要虚脱,她明知自己应该解释什么,可是此时思维却是一片混乱。
齐以翔究竟什么时候到的,听到了多少,有没有听到她的那句话?一秒之内,宁美丽有种脑细胞全耗光的悲催感。
最后,在跟齐以翔无数次交锋后,她还是摸到些门道的,比如,坦白未必从宽,抗拒一定从严……
保持缄默,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果然,半晌之后,齐以翔眼眸微眯,沉冷难测的目光把她的眉眼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处完完全全仔仔细细扫了一遍,温柔得像是在抚模一朵娇嫩的花瓣,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却让他看上去更加骇人,他的语气半是戏谑半是冷漠:“学聪明了,一句话都不。”
“你都听到了,我想先听你的感想。”宁美丽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如此情势之下还能出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在齐以翔身边这段时间胆量确实大增。
而现在关键是敌不动,我不动。
齐以翔似乎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