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疯疯癫癫的。
正常人能不疯吗?
儿子先死了,儿子死了之后丈夫又死了,丈夫死就死吧,要是留下无尽的钱财,想怎么活也就是看她怎么想了,结果被人算计的,房子房子没有,钱钱没有,办丧事的时候哄着她,办完了该留给她的肯定给,最后人都散了,不怕丢人了,一脚就把她给踹出门了,房子人转手就卖,你想赖在里面,人家直接起诉了。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
青觉得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的选手,这也是个人物。
曹父拧着眉头,这话是怎么的?怎么还可怜上那女人了。
“你别每天待在家里没有事情,就和你朋友乱,陆家的事儿我们家不清楚,别从你的嘴里出去一些不着调的话。”
他觉得既然两家的关系散了,那就是没缘分,人家高兴的时候你不见得要替他们高兴,但是人家悲伤的时候你犯不上背着人家在后面讲闲话,那样是人的行为。
青撇嘴:“他们家做的出来,还不允许我了?我家一凡被姓陆的坑了一辈子……”
曹父将手里的碗筷往桌子上一摔。
“怎么坑了一凡一辈子?一凡这辈子还没有过到头呢,她自己不愿意找,谁能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