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尽量严肃地转移话题：“我们先美人的宣传方案这件事，杂志已经在连载了，而且是当做开年巨献来做，声势浩大。我已经拦不住了。”
昨晚戚年回了家才想起重要的事情都没跟纪言信商量，自己想了一晚，现在也算是有决定了，沉吟了片刻，她低声：“其实你知道我不是很愿意，作品大热无论是我这个甲方还是蔓草这个乙方都是受益方。你看，现在的宣传刚做起来就已经有成效了但欣欣，你也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周欣欣抿了抿嘴唇，很理解地点头：“我知道。”
“你不知道。”戚年曲起手，端正地坐直了身体，专注地看着她：“很喜欢很在乎很珍惜，所以我很怕作品的热度会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周欣欣张了张嘴，想的话到了嘴边，到底没出口。
之前在飞机上想好的那些要服她的措辞在对上她认真坚定的眼神时，再也不出来。
她心情正沉重着，戚年却“嗤”的一声笑出来：“当真了”
周欣欣：“”
三秒后，周欣欣暴起揍人。
戚年这么似真似假地一闹，周欣欣也没了谈正事的兴致，捏了捏发涨的后颈，让戚年带她去打牙祭，就在地铁七号线附近的星光广场吃韩林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