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杨辰的。
这几人被咬掉脑袋的时候，眼瞳里充满了怨毒，针对杨辰的怨毒。
太快了，快到杨辰无法除掉面前的禁锢，来不及送出长针，没有一个活人了，全变成了无头的骨头。
“嘻嘻。”
少女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呀。”
杨辰死死盯着少女。
“公子何故表现出敌意来？”
少女很不能理解的道：“公子自己也看到了，这些人不得好死。”
“公子明明打算出手救他们了，只是公子没有救下他们，他们便对公子心生怨毒，而对我这个吃人的小女子却没有丝毫。”
“他们死后会集结成了怨气，怨气聚集的多了甚至会影响了公子的修为，你看看……”
少女手一抬，有一缕缕的气息朝着杨辰飘去。
“这就是怨气了，会深入骨髓，如果被沾染了，会伴随公子一生的。”
“这就是人心啊，人心难测，人心不古。”
“对于这类人，死不足惜，公子应当感激小女子才对的。”
“公子可不要如他们一样。”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
少女脸上出现了追忆，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