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是地师，另一个是哥。”
“这是她念叨的两个名字，老瘸子说过，地师和杨辰任何一个人长久陪伴婆婆，婆婆都可以慢慢地变好。”
“只是……”
左路很无奈的道：“我没见过地师，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数十年未来过一次东海，我认为他是一个心狠的人，他不会来，更不会长久陪伴婆婆。”
“而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可能陪着婆婆的。”
“婆婆是个可怜人，一直以来都是。”
说着，左路眼眶变得湿润。
姜楠默默的听着，默默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杨辰。”
张听荷慢慢地抬头，她露出慈祥一般的笑容，道：“你怎么样啊？”
“我……我很好啊。”
杨辰伸展了一下手臂，“你看到了，我真的很好。”
“你不好。”
张听荷摇着头。
杨辰笑了，“那你看出来我哪里不好了？”
“这里。”
张听荷拍了拍杨辰的肩膀，又拍了拍杨辰的脑袋，“还有这里。”
杨辰瞳孔收缩了起来。
他的右肩膀里隐藏着一张脸，张听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