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国哪国的,人家救了咱们啊,说明人家是好人,咱们得感激。”
左路道:“况且,还这么多吃的。”
“一边吃着热乎乎的面条,一边听着外面的雷雨声,太惬意了啊。”
“大爷,你说是不?”
好一会儿,左路没有听到陶胜渠说话,他抬起头来,便看到陶胜渠眉头紧皱着。
“大爷,你怎么了?”
左路道:“你放心,这条船我仔细的看了,只要不被雷击中,根本没事。”
“更正你一下,这条船的主人救的是你,不是我。”陶胜渠似乎特别在意这一点。
左路眨巴着眼睛,“有什么……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救命之恩太重,我陶胜渠可承担不起。”
作为一个修真者,最忌讳欠别人,更何况是欠人性命的大事。
“大爷,话不能这么说,你是有能力,可是,人家毕竟给咱们提供了这个舒适的地方,得感激的。”
左路正说着话,门开了。
“土屋先生。”
左路站起身来,陶胜渠没有任何表示的,他甚至没有看进来的土屋长存。
“坐,请坐。”
土屋长存给左路摆着手,一